打伞的未亡人

【TSN/AU】来听演唱会啊

Toyo:

• 乐队AU,Cameron视角。有微量ME。




•灵感来源于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张动图...不过发图的姑娘打的是SE的tag...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有点KY?罪过罪过...希望姑娘如果看到了不要介意...









  正文:



Cameron Winklevoss很烦躁。




Cameron Winklevoss很迷茫。





他在心里头第三万八千六百七十一遍问自己:


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加入这个团伙?






哦哦哦别误会请把枪放下!
他说的不是那种留着邋遢长发吸大麻倒卖武器的团伙!


嗯...不过....貌似也差不到哪里去。





Cameron Winklevoss是乐团The Social Network成员之一。


TSN,当下美国流行音乐界正炙手可热摇滚乐队,粉丝亲切称呼其为“netty”,当然也有叫他们小网猪的什么的.....




这个刚出道三年的男团首专《Facemash》销量即突破百万,成功认证四倍白金唱片。


二专《the Facebook》则在两周内卖出60万张,其中单曲《California rain》空降Billboard Hot榜首,盘踞时长还不得而知。




眼下,他们正在为即将开始的欧洲巡回演唱会做准备。







Cameron裹着砖红色的格纹长睡袍,躺在床上给弟弟打电话。
“hey,Tyler,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啊,我正在洛杉矶准备歌剧的事。老哥你听起来很疲惫嘛?最近很忙?摇滚新星,哈?”电话那头是Cameron一母双胞的弟弟Tyler Winklevoss,两个人的长相相似到如同电脑CG精心制作出来的一般。




“没有,”Cameron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照实回答,“都还是老样子,Sean总是不按时来排练,Mark动不动就状况外,Eduardo,哦,Eduardo其实是挺好的,只是他跟Mark老吵架。Huge先生的发际线最近又倒退了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Tyler毫无一个男低音歌唱家的自觉,发出惊天泣地的笑声,背景音里还隐约回荡着大提琴悠扬的伴奏,“我记得你们的经纪人是个金发美男子,但是去年圣诞我去看你的时候,他好像变老了十岁。”




“你不能这么说,”Cameron有点不满地皱起了眉,“Huge先生现在也还是很英俊,只是发际线高了点。”






Tyler对着电话扮了个不屑的鬼脸,反正他哥现在也看不见,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板着脸教育他:Tyler,音乐的好坏与人的品质息息相关,我们应该循规蹈矩明白礼仪,才能成为优秀的音乐家。


谁能想得到呢?古典音乐世家Winklevoss家族的长子,竟然成为了一个流行乐明星?


“Tyler!”有人在休息室外喊他,“排练要开始了!”


Tyler只能不情愿地对远在伦敦的哥哥说再见。




“去吧,”Cameron一向是通情达理又温柔的好哥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去看你的表演。”




“别,”Tyler把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前天剧场有人问我是不是要从TSN单飞了,我告诉他们是的,我,Cameron Winklevoss改行唱歌剧了。你要是过来,我的谎话岂不是要被拆穿了?”




“你真的这么说了?”Cameron惊讶道——老天,他是不是该为此通知Huges先生准备公关通稿辟谣?




“当然...是骗你的,”Tyler笑得“din din din”的,就像在唱《Fox》,“别担心,我亲爱的哥哥。他们其实只是问我MarkZuckerberg到底是不是gay。再见咯。”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盲音,Cameron不太开心地放下手机。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弟弟,最近他真的在考虑退出TSN。




不是单飞不是休假,就是退出。
永永远远地离开这个嘈杂多变的娱乐世界。
然后回哈佛再念几年书,毕业了也许能申请个助教的职位。教教学生,闲暇唱唱歌剧什么的。






事实上,Cameron至今也没弄懂他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一个流行摇滚乐队。
更没弄懂TSN当初为什么要招纳一个唱美声的学生。


Huges先生说世界需要diversity。
TSN其他三个人不是瘦长条儿就是瘦短条儿,缺少阳光健硕充满荷尔蒙的型男。


也许他们真的只是看上了他长年赛艇练就的一身肌肉。可他锻炼身体明明是为了增大肺活量唱歌。


然而后来,他被分到了一把吉他,负责在乐曲里拨拨和弦,演唱会上敞开衣领摆出冷酷不羁的表情。









《名利场》请他们拍封面做专访,他被形容为“舒适有型的传统绅士”,听起来就跟摇滚格格不入。


“叛逆甜心巴西贵公子”的鼓手Eduardo和“自由意志的疯男人”,主唱Sean占据了内页大版篇幅。乐队的灵魂核心人物,键盘手兼词曲主创,“冷漠包裹的炙热魂灵”MarkZuckerberg则在封头展示他惯常的面瘫脸。




Cameron想着那本《名利场》杂志内页里折个角就能盖住的自己——大概他天生就不是个能吸引别人注意力的人。




然而他本来就只需站在柚木铺成的金色大厅里,用华丽的声音吟唱别人写好的故事。
现在他们却要求他抱着电音吉他,在复杂的旋律里拼尽全力呐喊出自己的心灵。




这一点也不体面。
Cameron昏昏糊糊地想着。


但Mark能做到,Sean能做到,甚至Eduardo也能做到。
他们能将身体里的欲望,野心,青春,痛苦,在众人面前变成强有力的旋律。







而他,他的旋律是什么?


犯了错误被父亲斥责的童年,母亲什么安慰的话也不说,拉着他的手走到琴房,斯威坦钢琴流淌出清泉一样的舒伯特。




他还难过着,不愿意开口。
母亲就一直弹,一直弹。




终于,他瘪瘪嘴,略带着哭腔唱起来:




明亮的小河里面 有一条小鳟鱼 
快活的游来游去 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岸旁 静静的朝它望 
在清清的河水里面 它游得多欢畅 
在清清的河水里面 它游得多欢畅




哭腔和不悦在琴声里渐渐消散,稚嫩的童声在午后阳光里暖洋洋:




那渔夫带着钩竿 站在河岸旁 
冷酷的看着它 想把鱼儿钓上
我心里这样期望 只要河水清又亮 他别想把小鳟鱼钓上岸
只要河水清又亮 他别想把小鳟鱼钓上岸
但渔夫不愿久等 浪费时光 他赶忙搅浑河水 我还来不及想 把小鳟鱼钓上岸 


我满怀激愤的心情看小鳟鱼上了当
我满怀激愤的心情看小鳟鱼上了当






一曲终了,他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冲母亲笑笑,为自己方才对父母的小小怨恨感到羞愧。







这样的音乐可以借着电音吉他唱出来么?
私密,克制,又温柔。


Cameron对此的回答是,坚决不可以。





第二天去排练室时,Cameron是第四个到的。


但他并不是最后一个。


离预定开始排练的时间只剩两分钟了,主唱SeanParker仍然不知所踪。


不过好像也没人在乎。





鼓手和键盘手正吵成一团。




“Mark!我们说好了巡演期间不能熬夜写歌的!”被粉丝们爱称为“奶鹿”的巴西人扯着嗓子,面红脖子粗。




“我没有熬夜,”卷毛犹太人抱着拳,面无表情,“只是到凌晨三点而已。”
“拜托,Wardo,我们是搞摇滚的,不是唱诗班的,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像社区里啰
嗦的传教妇女?”




“你还敢说,”Eduardo气得直跳脚,“每次你熬夜都会感冒。现在是巡演期间,你要是生病了哪来的时间给你休养?”




“我是键盘手又不是主唱,”Mark无所谓地耸耸肩,“只要不是Sean嗓子倒了就行。”




“什么?Mark你是不是想跟Sean学?我告诉过你一千八百遍,搞摇滚不等于违法犯纪瞎浪,SeanParker他要不是主唱早就被我掐死了,”Eduardo揪住Mark领子。




“好的好的Wardo我知道了,我没说我要学他,”Mark赶忙解救自己的衣领。




......




Cameron没眼看这一对大早上就吵吵闹闹地虐狗,扭头走到演唱会的DJ,Dustin身边坐下。“Sean还没来?”




“嗑嚓嗑嚓”Dustin嚼着Doritos的奶酪味玉米片,“没来呢。你知道的嘛,SeanParker时间,跟我们总有两个钟头时差。”




“Huges先生也不来吗?”
“Chris处理公关去了。听说Sean昨天跟两个英国的维密模特去酒吧被拍了。”Dustin抓出一把玉米片递给他,Cameron摇摇头表示拒绝。




“Dustin,Huges先生不是不允许你吃零食吗?”
“啊,啊,所以我不是趁他不在才吃的吗?”Dustin塞了满把的玉米片到嘴里,“Wardo忙着教训Mark,也没空管我,Cameron你等会一定要帮我保密。”




Cameron正想说这么浓郁的玉米片味道Eduardo一闻就知道你偷吃了。


Eduardo就突然扭脸看向他们俩:“Dustin!你又偷吃零食!我要告诉Chris,送你去强制减肥!”




“啊!千万不要啊!”Dustin一把扔开玉米片,冲向Eduardo,“强制减肥中心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Wardo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啊!”






好的,现在DJ手也成功加入了混乱的战场。


繁忙的Eduardo一会儿训斥Mark不注意身体,一会儿责骂Dustin管不住他的嘴和飙升的胆固醇。





Cameron叹口气,从琴盒里取出深红色的,亮晶晶的吉他,自顾自轻轻弹唱:




明亮的小河里面 有一条小鳟鱼 


快活的游来游去 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岸旁 静静的朝它望 


在清清的河水里 它游得多欢畅 






早晨九点的伦敦,阳光并不似纽约的午后充足温暖。


也许,这次巡演之后他真的应该跟Huges先生以及公司谈谈解约的事了。
其他人大概都是娴熟的渔夫。他却是条小鳟鱼,实在无法适应没有水的陆地。








SeanParker在跟五个不同女主角制造了三起的花边新闻后终于被忍无可忍的Chris禁足了——演唱会开始之前都不准离开酒店半步。要知道,根据Chris得到的内部消息,太阳报专门搞了个小组在他们的酒店和训练室外头蹲着等拍爆料大佬SeanParker。






“你是来给英国小报创收的吗?”——Dustin语。


“也许你可以尝试跟我一起去健身房运动消遣时间。”——Cameron好心建议。


“演唱会之前你要是再上一次头条我就打断你的腿。对,你没想错,就是三条一起打断。”——Chris咬牙切齿。


“呵。”——Eduardo冷哼。




唯有Mark什么都没说,拍了拍Sean的肩。






是夜,被团嘲之后气愤不过的Sean趁着天黑对着楼下太阳社蹲守的保姆车竖了三分钟中指。
万万没想到现在的狗仔队设备先进,超高清摄像头连他洋洋得意贱兮兮的笑脸都拍了个一清二楚。




暴跳如雷的Chris赶紧找人买照片去了,闯祸的Sean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跑了。





这一跑,直到首演当天都没回来。


手机打不通,航空公司也没有查到他的行程。




Chris恨不得满世界发通缉令把SeanParker挖出来。


Eduardo和Cameron也通过各自的家族,拜托了一些英国的朋友寻找Sean。


只是英国本就不是他们的主场,加之演唱会迫在眉睫,根本不敢让人知道丢了主唱这回事,千般手段施展不出,Chris还得在公司高管面前粉饰太平。








在距离演唱会开始还有六个小时时,Chris终于决定上报公司,然后再邀请一位等量级的歌手临时救场。Mark和Dustin抱着两台电脑冲进来阻止了他。




“我们找到Sean了!”Dustin按住Chris要给高管打电话的手。


“他坐船去了冰岛,”Mark冷静地解释着,只是眼睛里也有克制不住的怒火。




Chris震惊:“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破解了他的个人电脑,发现了他的Twitter小号,他在小号上说的。”




“那他现在在哪里?”Eduardo插进来。
“还在冰岛。他说他到了岛上太激动,一不小心喝了个酩酊大醉,结果手机被北极熊叼走了。他在村子里躺了两天,搞错了演唱会的时间。我们用Twitter跟他联系上的,”Dustin回答道。




Chris其实非常想请北极熊把Sean一起叼走,但现在他不得不关心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他能赶上演唱会吗?”


“不能,最近从冰岛飞伦敦的航班两个小时后才起飞,他至少六点才能赶到现场。”




Chris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机,“那我还是联系救场歌手吧。”




“不用,”这回是Mark把Chris的手按下去,“不用联系别人,我们自己就有救场歌手。只要给Sean争取到二十分钟时间就行,我们可以自己来。”


Chris看向他,满脸活见鬼的表情。








TSN里说一不二的领导人物MarkZuckerberg伸出手指对准Cameron,


“你来唱。”








Cameron Winklevoss很迷茫。


Cameron Winklevoss很困惑。




他,一个从小学习正统意大利美声唱法的人,即将抱着把电吉他站在英国温布利球场的舞台上,对着三万人唱摇滚。


“Mark,我没唱过摇滚,”Cameron抱着Mark给他的歌谱,目瞪口呆。


“那你总听过吧,看Sean唱了那么多次,随便学学他怎么摇的就好,你是专业的,声音肯定比他稳,”Mark倒是淡定非常。






“我......”Cameron还想再说点什么。
Mark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听着,这首歌就是特意写给你的。除了你,世界上没有人能唱出来,Sean不行,Wardo不行,我也不行。只有你能。我知道你能唱。”






Cameron突然想起,还在哈佛的时候,Mark代表TSN来招纳他。
一米七的卷毛小个子,也是用这样斩钉截铁的语言和目光对着他:“我们有个乐队,你来吧,我们需要的就是你。”




当时他刚刚从合唱团彩排回来,穿着黑色长裤白衬衣,腋下夹着乐谱,除了1.98米的个头有点显眼外,他与合唱团其他成员毫无区别,Mark到底是怎么挑中他的?






难道MarkZuckerberg天生就有这样的魔力?能在别人身上看见他自己看不见的东西?


Cameron这样想着,低下头,翻开Mark给的乐谱。








万众瞩目的TSN欧洲二巡演唱会终于拉开序幕。
英国的迷弟迷妹们举着各式海报和灯牌把温布利球场内外堵了个水泄不通。




当他们的成名曲《Facemash》的高潮部分在球场上空奏响第一个音节时,歌迷们在台下集体癫狂,叫声直扑云霄。






黑漆漆的舞台打亮了第一道光束,鼓手EduardoSaverin在光圈里大开大合地敲了段热情的鼓点,鼓槌朝天一挥,全场女性歌迷的心酥了大半。




第二道追光照亮的是键盘手MarkZuckerberg,他穿着惯常的灰色套头卫衣连帽衫,帽子遮住了大半的冷漠脸,傲慢地伸手,按出几个重音。体育场里的男性歌迷开始跺脚,大力拍掌。




等第三道光亮起,大家惊讶地发现,一向站在台侧的吉他手CameronWinklevoss竟然站到了舞台正中,立式麦克风就摆在他嘴前。
Cameron穿了一身黑色燕尾服,衣领浆得雪白,胸前打着一丝不苟的灰色领结,怀里抱着深红色的吉他。






这是什么意思?主唱Sean呢?




没有第四道光了,Mark抬手,在键盘上奏出一段活泼的快板奏鸣曲。




Cameron唱起来,是纯正的抒情男高音:




明亮的小河里面 有一条小鳟鱼 
快活的游来游去 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岸上静静地朝它望
我站在小河岸上静静地朝它望






宁静悠扬的和弦里,Cameron想起Mark就是从小学钢琴的。他还想起童年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的练声时光,想起在哈佛和弟弟一起唱歌剧,想起加入乐队后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写歌,排练。——永不停休的人生。



而他此刻,仿佛就站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要对着全世界的听众,唱出这人生。




短小的尾音落下,曲调猛地一变,强节奏的鼓点声加进来,是Eduardo,他本来只会敲巴西鼓,为了陪Mark组乐队,学了一整套的爵士鼓架子鼓电子鼓。




我们的人生到底是由什么塑造的呢?是与生俱来的责任,还是我们所遇到的人与事?








Cameron随着节奏换了唱法,一只手紧紧抓住立麦:




是什么在缓慢移动
时而翻转时而平衡;
所有的扭捏作态展示了
蠢人的早熟、懒人的平庸。




如果我们将在三十岁前死去
他要长剑在握与滑菱鲆搏斗


如果我们将在三十岁前死去
他要竭力嘶喊扼住阴影的喉咙






架子鼓和键盘的电音肆意弹响,伦敦眼在不远处的夜空里璀璨,热情的人浪在台下汇成闪光的星河。



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造就了人生,每一个选择都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必然。




因此我们注定要改变世界,在如此年轻的时刻。
不断犯错,不断争吵,不断后悔,


又不断相爱。


迎着痛苦大力拥抱那使命。




Cameron抱起吉他开始拨弦,他从未感觉到自己和这把吉他如此亲密,它就是他的使命,此刻就是他的人生:




你已望尽生命的极限了吧?
你已去除流言的滋扰了吧?
你已享到征服的痛快了吧?
春风得意的人,与我拥抱吧。


多么快乐!不必躲避!






深邃的夜空里仿佛漂浮着无数的魂灵,Cameron看见埃尔维斯·普雷斯利,鲍勃·迪伦,约翰·列侬和帕瓦罗蒂、多明戈和卡雷拉斯在半空中一起跳着奇怪的桑巴。
还有他的父母,兄弟,师长,朋友。



他们对他说,唱吧,唱吧,因你还很年轻,因为这世上还有人聆听。


电吉他奏响最强音,所有疲惫和迷茫在此刻喷薄成五彩的烟火:




是滑菱鲆在缓慢滑动
时而翻转时而平衡;
所有的扭捏作态展示了
蠢人的早熟、懒人的平庸。




而我们将在三十岁前死去
割断蠢人的喉咙
刺穿懒人的臂膊
纵情狂欢到天明时刻




我们终要不朽。







番外




某个风和日丽的周末,Chris叉着腰走进排练室。




“诸位,”他清清嗓子,“维密邀请我们当他们今年的表演嘉宾。”


屋子里所有人都整齐地扭头看向Sean。




SeanParker活像条被烫了尾巴的龙虾,一蹦三尺高。



“不行——!!!”






Dustin咬着手指头很是疑惑:“为什么啊?能进维密后台不应该是你最大的梦想吗?”




“呸,”Sean不屑道,“要是我愿意,我家后院随时能变成维密后台。”




“如果他给维密当表演嘉宾,维密今年大概只能做两个表演环节:SeanParker的前女友,没跟SeanParker约会过的模特,”Eduardo冷冷道。




“我不干,谁TM能在前女友穿着性感内衣挨个儿列队走过来的时候安心唱歌,”Sean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别逼我又临场跑路。”




排练室里没剑,Mark顺手拿过Eduardo的鼓槌,怼上Sean的鼻子:“你要是再敢在表演前逃跑,这辈子都别再想上台唱歌了,就呆在星巴克里给那些跑跑跳跳的傻小子写求偶歌吧。”






于是,TSN最后去给维密当了表演嘉宾。


只是贯爱鸡贼搞事蹭热点如维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今年请的模特里有一半不是跟Sean传过绯闻就是真跟Sean谈过恋爱。






她们统统被编进了名为“Sexy Baby”的单元里,踩着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或妖娆或冷漠地从Sean身边“嗒嗒”走过。


Sean最近一任前女友,就是伦敦首演前勾搭上的那个英国女超模,Lily,为该环节开场。她背着巨大的羽毛翅膀,周身是闪瞎人眼的水晶,气势汹汹领着一串长腿姑娘鱼贯而出,连个眼风都没给想要友好互动对她伸手的Sean。




Sean恨不得自己变成舞台边的一个装饰球。


Sean的好基友,知名音乐制作人Shawn Fanning就坐在第一排,笑得前合后仰时还不忘录了一段视频上传YouTube。


起名为“当你在维密舞台上遇到前女友军团”。



                                                           


              END






本来以为这篇会写得很容易...结果写得超痛苦...
一来是我从来没写过卡梅伦视角。
二来是...我的乐理知识,乐队知识,差到极致...啊啊啊音痴听歌从来都是只有“喜欢听”和“不喜欢听”两个档位的好吗!


本文里的摇滚我是瞎写的。
美声是我瞎写的。
歌词是刘易斯和舒伯特写的。
即《鳟鱼》和《Jabberwokcy》。


顺便提一嘴,Jabberwokcy是凤凰社群发邮箱的名字...也是刘易斯卡罗尔写的诗...
马总在社交网络里评价为:全世界最好的猥琐流诗歌。


其实TSN里的配角我都挺喜欢的。
尤其演卡梅伦的锤子哥哥还辣么帅。


卡梅伦这个角色给我最大的印象是 克制。
欲望也好愤怒也好骄傲也好,反正他总在尽力克制自己。也许这就是他理解的“哈佛绅士”作风?
不过最后登上王座的,倒是马总这种肆意展示欲望和愤怒的人。


这篇文本来只是想恶搞一下TSN男团的...没想到一个手滑多倒了点卡梅伦进去...唉,真是脑洞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我知道我还欠着某个姑娘的ME点梗呢...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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